“留下当然是为了救人,来都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君瑜又道:“我没记错的话,十五年前陆太师在路州府任职对吧?所以他画中的情景是在路州府所见。路州府临水,当地百姓崇拜神兽赤鱬。而买画的书生留下的也是这个名字,我相信这不是巧合。”
陆湛意外于她对自己父亲的了解,又对她的有意隐瞒感到不解,“你故意隐瞒线索,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说,当然是因为不信任你们。”君瑜直截了当地说道:“陆少卿也不必生气,我有所隐瞒,难道你们就没有吗?太师当年刚好任职路州府,又恰好画了那样一幅画。且那幅画上的女子和那位书生的妻子那般相似,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的妻子就是画中之人呢?所以,太师大人是否一开始就知道犯案之人是谁?甚至于,他亦是案中人呢?”
陆湛面色沉了下来。
君瑜冷哼一声,她觉得这事说不定就是陆太师弄出来打击异己的。所以,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