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晚上七点,我把他叫醒了。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跳下来,从床下拿出他的那个旅行袋,对我说:“大黄瓜,我们走吧,救人去。”
出了旅馆,天空悬着一轮明月。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可视度很远。
我们俩来到香肉包子铺。
包子铺老板,和三娃父母早就等在那里了。
店内的桌子上摆着一桌酒菜。
乔治走上前,也不跟他们打招呼。
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铜香炉摆在桌子上,又拿出三柱香插在里面,手一指,指尖喷出火焰把香给点着了。
又打开酒瓶倒上酒,向天上敬了敬,然后一只手在酒杯里蘸了蘸,往上面洒了洒,又把剩余的酒洒在地上。
如此这般,三次。
然后坐下来,又倒上一杯酒,自顾自地大吃大喝起来。
那三个人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吃喝。
乔治的酒量很一般,三两之后,他就完蛋了。
可是,这次,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一瓶白酒全喝完了,脸色一点没有变,就跟没喝一样。
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乔治把最后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抹了下嘴,又拍了拍肚皮,自言自语地:“酒足饭饱,该干活了。”
又对那三人吩咐道:“你们三个抬三张桌子到外面,两张桌子连在一起,把人给抬到桌子上。”
三个人按乔治说得办了,把三娃抬到两桌连在一起的桌子上。
我和乔治从屋里出来。
外面月光如水。
乔治把屋里的香炉拿出来,放在另一张桌子上,点着了香和两个大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