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早上。御书房内无人,看来他已经走了。
是去上朝吗?
唐婉若打了个哈欠,虽然醒了但仍然觉得疲惫,伸手摸来床榻旁边的衣服,穿上后看到旁边多了一张小案基,上面摆放这一点糕点和洗漱用的清水。
准备的这么用心,对此,她只能欣然地叹一口气。
昨夜皇上在宫中遇刺,这不是个小事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刺客在宫里出现,但托唐婉若的福,这是第一次能被把这样的事拿到台面上说话。
裴相跟在陈炎君的后边:“依老臣之见,此事蹊跷。”
陈炎君头也不回:“此刻烧朕皇宫,铁板钉钉,怎言蹊跷?”
“哼,定是和老贼有关,不安好心不就是蹊跷?”白赋久在一旁嘀咕一句,很没有好语气,“有着等好事堂堂裴相爷怎么会放过?”
“本相不与犬类言之。”
陈炎君带他们来到御书房外,正要推门突然间犹豫了。
裴相和白赋久站在他身后默默等候,同时也在暗中较劲,过了好一会儿见陈炎君没有一点反应,两人才就此作罢,一齐看向了他。
“陛下?”白赋久首先好奇地问了一声。
陈炎君没有立即答话,轻轻推开门,吱呀一声:“你们现在门外候着。”他说罢推门进去,两人也是就站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