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功成有些摸不透陈涛的心思,一时之间不敢乱说话。
倒是胡汉鹰,自以为摸得透陈涛的想法,来之前那些忐忑不安统统忘掉,一时间,便抢着说道:“大帅容禀,是这么回事儿!下官手下,第二镇第一旅第七营的管带乌克,此人一向嚣张跋扈,不服调度。此番,更是胆大包天,居然胆敢擅自调兵!大帅知道,您的军令早已下达,是命下官调度中路保安大队进行剿匪。从始至终,都没有第二镇野战部队什么事情。乌克擅自调兵,虽然取得大胜,但军法不容情面,下官以为,这种无令擅动的事情,必然不能姑息,否则,人人效仿,则我堂堂险山军军法何在?大帅的威严何在?”
胡汉鹰说话,有理有据。
若不是陈涛已经看穿了他的真面目,怕是他能够连陈涛都给骗了去。
陈涛笑道:“原本也就是这话!法不容情!这话说得是不错。若一次容情,则事事都会变得有了先例。今后,队伍可就不好带了!那样的话,我还要军规做什么?”
胡汉鹰听罢,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连声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帅英明!”
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郝功成就来气。
可对着陈涛,郝功成又着实不敢怎么样,只得用一双眼睛盯紧了胡汉鹰,几辈子的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