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
“快执行命令,不能让秦桧跑了.”
秦桧老奸巨猾,见金军的态势,各自为阵,情知有异,立即大声喊:“别中了奸计,这是奸计,快去叫夏渣将军……快……”
那名叫“银木可”的正是花溶,她潜伏多日,趁“银木可”落单时抓住了他,换了他的全套服饰.她本就精通女真语,又做了精心的伪装,为了逼真,甚至将“银木可”的头发都割下来粘贴在自己头上.金军中,这种特异的黄发很少见,又加上混战中看不真切,所以,至今都无人发现银木可是假冒的.
此时,秦桧的死士正在层出不穷的靠近,那五百人可都是精挑细选的武林高手,而且在外面十里处还埋伏着一万精锐宋军.秦桧采取的正是拖延战术,这一小队金军再勇悍,人数那么少,别说大军,就算五百死士上来,也管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花溶自然看出了他的用意,情知不妙,但是,一击不中后,再要想靠近他,就不那么容易了.眼看秦桧在死士的簇拥下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心里焦虑,如果夏渣再及时赶来,自己不但彻底功亏一篑,还要落入敌手.
秦桧慌不择路,刚喘过一口气,便仔细看那匹大黑马上的“金军”——越看越觉得诡异,此人虽然衣着金军服饰,但眼神语气,却仿似在哪里见过的.尤其是她眼里那种刻骨的仇恨,一个金人,就算奉命杀自己,又怎会如此切齿痛恨?他心念转动,虽然距离她已经有了一段距离,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再看一会儿,就发现了端倪,此人虽然身穿兜鍪,但那动作神情,再巧妙的伪装,一个人毕竟变不成另一个人,他忽然大喊起来:“花溶……是花溶……快抓住她,此人不知银木可,是宋人花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