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傅老爷子又看向在场为首的那个警察：“张警官，在你带走我外孙女之前，我可以和她说几句话吧？”
“当然可以，老爷子您自便。”
那个被叫做张警官的警察示意了其他警察，几个人都先回避了。
见其他人都走了，傅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这才缓缓转动轮椅到了傅斯雅的面前。
会议大厅一片寂静，傅斯雅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地呆呆坐在椅子上。
“……斯雅。”傅老爷子叫了一声，目光中带着悲悯，又带着不加掩饰的痛心。
傅斯雅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红了眼眶的外公，肩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她双眼通红，眼神中充满强烈的恨，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出声。
“外公……你可是我的外公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毁了我！”
傅斯雅咬着牙，恶狠狠道，“是……我承认，我的确是找了杀手去杀外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