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戏剧的前一半,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谜。”
“难道至今你还相信那种野话吗?”
“我不相信,但是,那博物院里守夜人的话,那灌木丛边的跖形足迹,那警士所看到的白色怪物,这种种,又都做何解释?而且,那座白熊的标本又是怎样不见的呢?”
歇夫在沙发上仰面吐着烟,他忽然扬声大笑起来说:“告诉你吧,那座白熊标本是我搬走的。”
“那座标本是你搬走的?你为什么搬走它?”
“当然我有用处。”
“什么用处呢?”
“这个你可以不用管。”
“您是怎样走进博物院去的?”
“那无非是借重了几种器具,我没有让那里的门与窗留下任何痕迹。”
“听说那个守夜人患着深度的失眠症,你是用什么方法躲过他的视线的?”
“根本用不着躲,他尽力地夸张着他的失眠,实际上,他酣睡的像只猪,那天晚上,即使你把整个博物院的屋子翻个身,他也不会醒!”
黄令德笑了起来,他把玻璃球里的咖啡倒进了两只杯子里,其中一杯递给歇夫,一面说:“但你又怎样解释窗下灌木丛边的跖形足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