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时扫过一眼地理坐标,发动了车子。越野车掉头,发动机咆哮着直奔茂密的丛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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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谢二人的越野车刚离开不久,自北边又过来三辆陆地巡洋舰。车身不断地摇晃颠簸,中间那辆车副驾驶位上的人终于受不了了,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扯出喷了香水的手帕来捂住口鼻深吸了几口,道:“停下,休息会。”
司机向对讲机里说道:“三号,七号,都停车,老板要休息。”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
祖枫下车,蹲在林边干呕。他是个很注重仪表的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颇有儒雅气质。就算呕吐起来,也是单膝半蹲,只手捧心,丝毫不显狼狈。
泰国现在是最热的时候,即便是清晨,也热得让人冒汗。更别说衣冠楚楚的祖枫了。
他坐的那辆车上走下来一个个子高挑的女人,大红唇,美艳惊人,穿着黑色的连身阔腿裤和细尖高跟,胸口的大v字直开到脐部,又飒又辣。
她向后面的七号车道:“制冷器呢?拿过来给老板吹吹。这破路,善泽挑的好地方!”
七号车和三号车上装的都是祖枫的便衣保镖。搬了个微型制冷器下来,用越野车发的电带动,凉沁沁的冷气便冒了出来。祖枫一阵白一阵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总算渐渐地平复下来。
三号车上的泰国向导走过来,递给祖枫一个白铜的镂花小盒,说着泰语比比划划。女子道:“老板,他说这是当地的草药盒,闻闻就不晕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