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贵妃越是想象殿中情形,越是抑制不住满目的妒恨。猛地将手帕撕成两半,用力丢到地上,转身离开。
走到一半又觉得不甘心,带着一众宫人到虞稚的必经之路等待。
一个多时辰后,万贵妃终于等到了虞稚。
虞稚清冷淡然的小脸欺霜赛雪,宛若盛放在冰雪之巅的玫瑰,艳若桃李却又清绝出尘。
这样一张绝色的皮囊令万贵妃嫉妒不已,踱步上去冷笑道:“于少师又伴君了那么久,真是辛苦啊。只是不知王上怎么还不册封于少师呢?是不是连名分都不想给于少师?”
敢让她不舒服的人,必须比她不舒服千倍万倍。
虞稚凉凉地翘起唇角:“那也好过像贵妃娘娘这般闲吧,被堵在门外的滋味怎么样?”
身后的鸣珂一愣,怀疑凶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这样的话不像是她会说的啊?
“于安歌,谁许你这样对本宫说话?封了个少师你尾巴就翘上天了是吧?”万贵妃咬牙切齿,恼怒得失去理智,当即下令,“给本宫掌嘴!”
谁知宫人一上前,就被虞稚扣住手腕随手一丢,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