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气氛有半晌的死寂。
南婠莫名被他这句话堵得心里隐隐闷痛,一定是酒精作祟,才会把这段情绪无线放大。
她想如果今晚没喝酒,是不是就不会徒然生出这种被羞辱而委屈的恼意。
南婠松开了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扬起脸,神情恢复了明媚,“我当然有自知之明,贺先生你就权当我喝醉了胡言乱语”
接着她又嘟囔了一句:“还有,我明天要赶飞机去录你好兄弟池少的节目,贺先生没什么事的话别发信息还有打电话给我”
说完,她直接偏过脸闭上了眼。
贺淮宴看她这样少见的作,只是觉得好笑,倒也没有多动怒,嗓音冷淡问她:“你晚上就在这睡?”
南婠没吭声。
她本来就不想再陪他做了!
两秒后,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那随便你”
贺淮宴转身走了上楼上的主卧,南婠只觉得胸口有千丝万缕的气火在沿着血管流动。
两分钟后,她从沙发起来,赤脚走了上楼梯,冰凉的瓷砖触感把她弄得一激灵。
楼上的客房她住过一晚,也算熟悉,卸了妆洗漱后,她把手机调了闹钟便径自去床上倒头睡了。
贺淮宴在主卧打了电话给池修齐,压着眼底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