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再回忆一次好吗?拜托。”
“有问题就要解决,如果有事情你自己解决不了,也许我可以帮忙。”
“和妈妈起了点儿小争执。”沉默了片刻,我终于开口,“她拿走了你写给我的信,不肯还我,锁了房门在卧室里看。我站在外面踢门,不知道是哪一下太重,就踢断了脚趾……”
述静静地听着,漆黑的眼眸愈加深沉,如同风暴来临前的沉寂海面。
“之后她出来,把信扔在我的脸上,我愤怒得把信撕碎了。”我低下头,“没能保管好你写给我的信,对不起……”
述的手缓缓移到我的后颈上,然后将我按向他。
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一个温热轻柔的吻,已经轻轻落在了我冰冷的嘴角。
“傻瓜。”
我只觉得浑身僵硬如铁,唯有刚才被述亲吻的地方,仿佛被火炙烤过一般灼热滚烫。
述居然亲了我……
嘴角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如果送礼物和温柔相待是出于礼貌,那么这样的举动呢?又代表什么?
“因为是我写给你的信,所以才会这样在乎吗?”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比四月的和风、比淡淡的月光、比轻拂过脸颊的蔷薇花瓣,还要温柔一万倍。
我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