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姜为她拢紧了身上的衣服,这才带着怒气看向谢宴安,“你进来之前能敲门么?我家殿下身子不好,若是被这风吹出什么好歹,定要你好看!”
“呵呵!”谢宴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般冷笑出声:“身子不好?”
先前他也以为殷宁身子不老,若不是那夜亲眼所见,还被她一剑刺穿,自己当真就相信了。
谢宴安来到殷宁跟前,开门见山:“你把那银俢带到府里,就是为了逼我回来?”
“殷宁,你怎么这么阴险?”
“直到为什么你又一张倾城之貌,却无男子青睐么?”谢宴安眼底溢满了讥讽,“没有哪个男子的后宅之中能容下你这么阴险狡诈的人,连自己的夫君也敢算计!全无温顺可言!”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风突然从门外灌了进来,殷宁突然就咳了起来。
谢宴安冷眼看着她,“装,你再装得楚楚可怜一点,看我会不会心疼!”
“滚!”良姜突然朝着谢宴安踢出一脚。
谢宴安眸色一深,下意识的就要还手,可还是生生的忍住了,任由良姜一脚将自己踢飞了出去。
良姜冷着一张脸,嫌恶的瞥了一眼地上半天爬不起的谢宴安,一把将门关上。
“殿下,快些上床歇息吧。”
殷宁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将咳出血的帕子收了起来。
她这身子,看来已经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悬挂的明月,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