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静静看着你,都觉得他将全世界托付给你,不忍心辜负分毫,也不忍苛责万分。
这样好的男人……
叶殊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家。本来是“他们”的家,现在也仅剩下她一人。
不算是爱上了纪零,但这个男人让她有某种归属感。只要他在那,就是她的根。
这是叶殊从小到大最羡慕,也最遥不可及的情绪。她羡慕所有拥有美满家庭的人,羡慕所有家里点亮了灯,能给予归属感的地方。好像燕雀在外头飞累了,天冷就要回巢一样;又好像是江洲渔火,对月斟了一杯小酒,喝饱了就要调头回码头一样,他们都有根,不会颠沛流离,飘摇不定。是纪零让她感受到了生,也让她开始贪生怕死。
其实明明没什么妨碍的,他回意大利,她还留在黄山区,依旧做她的刑警,为缉拿罪犯献身。
不知出于哪种情绪,她魂不守舍地来到了纪零的房间。男人的房间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桌上没放着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