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顾蝉露自己个儿作死,于你何干,要不是今儿个手上有些功夫,那吃亏的就是你了,瞧瞧她们那一个个的在那儿嬉笑的脸,这些人可真假,一个个的都是披着兔皮的狼,看着那般乖巧,骨子里坏透了的。”邓卉虽说有些心计,可从没想过害人,从没有过那顾蝉露那样怨毒的时候,她今儿个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的心狠毒起来,竟然可以那么可怖。
“顾蝉露推了我,我也卸了顾蝉露的胳膊,我们各自一半,被罚是应该,要不然到了外头连太后也不好交代,或许这就是太后说的,成长吧……”成长的路上不是只有开心与欢笑,也有委屈与不忿,还有眼泪,这或许就是太后要告诉她的。
转着手腕,看着摇曳着的烛光,沈炜彤反反过来宽慰了邓卉,看邓卉抄写的也差不多了,自己这儿还有厚厚的一叠,只合了邓卉的经书,让她赶紧去休息去,明日还有教习,她自己的数,自己来抄,邓卉见她那样坚持,自己也真的是累了,便也不托辞自己真的回了厢房些歇息了。
抄到月半更深时,忍着脖颈之间的酸疼,沈炜彤抄写完了那三卷经书,一下子,却又睡不着了,看着外头明月高悬,沈炜彤披了件斗篷干脆想着去园子里走走,看看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