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会笑了的人从此也不会了理人。
于是,欢乐和甜蜜都只剩了在梦中——
梦中,他终于亲手做成了那道不知叫什么名目的藕,圆润的珍珠从藕里一粒粒滚出来,他们相视而笑,夹起来塞到对方的口中……
似乎觅着了甜头的舌尖又在直觉探询,一寸寸深入腹地,纠缠、翻卷、吮吸,熟悉的过程,熟悉的甜蜜——不对!他蓦的睁眼,看见身上少年近在咫尺的笑容。
见他醒来,那花瓣样的唇离开他的唇,却在一声轻笑中又含住了他的耳垂。
耳珠在那丁香舌间沉浮沉溺,如同越来越身不由己的自己,忍不住低呼出声:“潋……”
“昊……”回应他的是从那人唇齿间溢出的喘息。而那唇又在游移,描摹过他喉头的突起,勾勒过他锁骨的轮廓,清冷的薄唇却掀起人最癫狂的火热,感到自己的喘息也开始随着那人的杂乱,直觉的,他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先吸了下鼻子。
于是,那正肆虐的唇便停了下来,氤氲的双眸抬起,看他:“你受寒了?”
“没有。”他不承认,虽然红潮已经泛滥到了脖子根。
“那就好。”迷离闪烁的眼波涨满一秋水的欢愉,笑得开心的人儿伸手揭开了他身上的锦被。
于是再无阻碍,双双贴和,雪色的肌肤如玉亦如水,流淌在如山的身躯之上,一寸寸地渗透、嵌合。
“潋……”预感到了什么,身已灼热,他忍不住伸手环住身上那人,熟悉的骨骼纤薄,不熟悉的热情似火,激烈却……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