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没说话，她确实不知道，不过，当初李凌跟她讲的时候，是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那个小孩想参加设计大赛，有创意不会画图，让他过去帮忙画图的。但那个小奶嘴说最后的成品算两人合作……
话都是他说的，陶姜哪里知道那么多？
得奖当天，她看到他的朋友圈发了，自己还很高兴地给他打了电话，他那天晚上他在电话里跟自己吐槽了一起去参加颁奖典礼的副总和他小蜜的关系，那时也提到奖项还不是这个口风……
陶姜停下手里帮李凌摆鞋的动作，“那设计是你一个人的吗？”
“你觉得一个三岁的小孩真有那样的本事？”李凌抬头看着。
陶姜想了想，三岁的小孩确实没这样的本事，只是，他一开始为什么跟她说的为什么不是这样的？
“那是我领导，是公司总裁，我就算心里有想法，我也不敢随便说啊！”似乎知道女朋友是怎么想的，李凌解释了一句。
陶姜走过去，“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你现在怎么说，她始终是你领导，你为什么又不隐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