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言不跟她争论,“你想做主持人,我可以跟电视台打通关系。”
文筝摇头拒绝,“傅寂言,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别忘了我们离婚了,如果你又要拿协议说事儿,我只能说我会尽量按你的要求做。”
傅寂言觉得跟文筝吵架比谈个上亿的项目还累人,她总有无数的“道理“等着你,看来有必要让许特助评估一下收购大象无形的可行性。
两个人这么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转眼间过了凌晨两点半,傅寂言一看时间,不能吵下去了,他早上要赶飞机去加拿大出差,不像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即便是去做了什么女主播,也多半是下午或者夜里行动,于是单方面叫停,甩下文筝回房休息了。
文筝大约是喝了点酒,所以晚上做了好多梦,说梦也不是梦,都是一些过去发生过的事,毫无逻辑地堆叠出来,一幕幕切换过去,就好像电影院里在播放一部黑白默片,梦里的她一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旁观自己的少女时代,偶尔遇到分岔口,出于对自己的负责,总想出言提醒几句,却发现那个年少的自己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于是故事往前推进,又不断交叠演变,最终那个少女就成了今天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