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复生,你且节哀。”白光耀安慰一句,又道:“一会儿自己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好好的将大槐安葬了。”
“唉!”白安抹了眼泪,再想到小舅子的惨状,只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他深知此时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道:“老爷、大爷,能够下得了这样狠手的人,除了那一位定然不会有其他人,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就此撕破脸,也省的如此受他钳制!”
白锦堂一捋寸长的胡须,也附和道:“爹,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咱们不如就同宁王说明了,又甯修远在始终是道阻碍,咱们不如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也好看看他的诚意!”
“蠢货!”白光耀沉声骂了句,闪着精光的眸子里尽是阴郁:“人家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把人给你扔在门口,你以为别人会没有防范!”
面对蠢笨不堪的长子,白光耀突然想起不久前,在书房同自己对峙的云知欢,相比那个十来岁的小女娃儿,自己这个长子实在是太过沉不住气了,若是他能够争气些,自己何须是为了保住白家的这份基业,他去做这样以身犯险之事!
白锦堂被白光耀这么一呵斥,面上迫于白光耀的威压不敢在开口多说什么,心底却已经狠狠的咒骂了他一番。
白安也知道此时不是赌气的时候,便故意转移的话题,问道:“老爷,那照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