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刀于腰侧,快速出门去。
此时典韦已在身前,晨间并非是到任上,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徐臻几乎是完全自由的,他并不需要去早议。
所以他带着典韦到了戏志才府邸门前。
通报了宿卫之后,很快戏志才眯缝着眼睛出来,披着一件棉质的长袍在身上,眼睛像是被针穿着一般,死活睁不开。
眼圈有点发黑,嘴唇发白,而且人消瘦了许多。
并非是那种吃不上饭的消瘦,感觉是劳累之后的疲惫。
“干嘛?”
戏志才勉强可见是徐臻,揉了揉眼睛问道。
“兄长昨夜是不是又喝酒了?”
“喝了,怎么了?”
“兄长,在下承当年举荐之情,牢记于心,是以今日特有要事相告,”徐臻抱了抱拳,意气非常,在晨间时日出光华下,显得堂正如柳。
“请说,”戏志才依旧睁不开眼,表情很难受的道,以至于整个脸的褶皱都被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