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宁一脸狗腿:“就是想问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去厨房做个糕点给你吃?”
飞盏冷哼一声:“是不是又想放巴豆。”
这天没法聊了,安钧宁收起笑容,白了他一眼,干脆问出了心中的郁闷:“你说,裴相有没有看见我的努力,对我的印象改观了吗?”
飞盏乐了,他将手中的剑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欠扁的笑意:“这我哪知道,你自己琢磨去吧。”
安钧宁撇了撇嘴,看着飞盏脚步轻快地转身离去,在心里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犹记得刚开始的时候飞盏又高冷又酷,没想到丫这么毒舌。
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安钧宁深吸一口气,还是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裴珩的房门。
“进来。”
安钧宁躬着身,推门走进裴珩的房间,他正在桌前喝一碗甜甜的小米粥,捏着勺子的手指比手下的瓷碗还要白,看得安钧宁口水一咽。
“裴相,我看您近日公事繁忙,想给您炖点银耳莲子羹,你觉得如何?”
裴珩咬着勺子,点点头:“好。”顿了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一双凤眼望向安钧宁,“小安,我记得你上次说,拿包子给了一个奇怪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