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永州时我便请父亲修书一封与他,让他过些时日带点人马在边境走一走。”
谢珩说的轻描淡写,傅青鱼却听得惊心动魄。
谢珩这是既出手提前推动了蒙北的乱局,又请了狼塞骑兵边境屯兵给大离朝廷施压。
此事若是传出去,不需要证据,皇上便能治谢珩一个勾结敌国谋逆叛乱的重罪,谢家九族都足以被诛连。
“谢珩,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谢珩当然知道这些手段都意味着什么,傅青鱼心里十分清楚,而谢珩做这些都不过只是在帮她而已。
谢珩怕是已经问过师傅她原先的安排了,只是后来这些安排被迫阻断,她只能另寻他法再送圆圆承袭回蒙北。
“你能寻子桑名朔合作,我不过请父亲修书一封罢了,总比你与子桑名朔合作来得容易些。”
“莫非阿鱼宁愿与子桑名朔合作,也不愿意我插手?”
“自然不是。”傅青鱼立刻否决,“我只是不想你因此陷入险境。”
“心疼我?”
“是。”傅青鱼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谢珩是她的人,她自然心疼。
“心疼我便不要怪我此次未与你商量便插手。”谢珩到底还是怕傅青鱼回因此心中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