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紧,随即终于放松下来。卫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俯下身去吻她。
云鲤浑身没有力气了,那件不正经的小衣还挂在她身上,成了遮挡她身体的唯一一小块布料。
卫璋用口齿将那片小衣叼走,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云鲤身上。
云鲤有气无力,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就这样被卫璋抱起来,一路下楼,从来时的暗道离开。
他们还是从之前那个茶楼出去,上了马车后一路驶回宫内。至于那茶楼外埋了多少眼线,又有多少人收到了“皇帝和卫璋从下午厮混到半夜,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被抱出”这种小道消息,云鲤真的无暇理会了。
直到第二天晌午,她才从睡梦中醒来。
糟了!早朝!
看到窗外的日头,云鲤就知道大事不妙。她急急忙忙下床穿衣,正在系扣子时,卫璋正好从门外走进来。
两人对视,云鲤顿时想到了昨夜受到的屈辱。她气得手指发抖,半天扣不上龙袍的扣子。
卫璋走过来,伸手给她把扣子全部解开了。
“都什么时辰了,再不醒就要摆午膳了。”卫璋拿了件日常旧衣给她穿上:“早朝我已经替你去过了,折子都在书房,你若是有力气就自己去看看,没力气就算了。”
这算怎么一回事?
云鲤以前偷懒起不来的时候,总是盼望着卫璋替她出席早朝、批改奏折,可今天梦想成真,她又觉得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