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双手的手腕被他捏得格吱作响,痛得几欲晕将过去,双腕的骨头几乎已经不堪重力,甚至发出了阵阵裂开的声音。她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哀叫出声,用力之力,一抹朱红终于滑下唇角。
许是她唇边的鲜血惊到了他,他怔了怔,颓靡地放开她,低喃道:“对不起,朕知道朕弄痛了你。”
夜飞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点了点头,继尔又摇了摇头,心中惶急而又害怕,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始终不敢,唯恐一开口说话,会再次激得他暴怒起来。
承哲长叹一声,不由分说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你要是永远这么乖巧,这么柔顺,这么肯顺着朕该有多好?”他说着低下了头,一边密密而又怜惜地轻吻着被她咬得疼痛无比的嘴唇。他的舌转辗留恋在她的唇上,轻巧地抹去了唇角之处残留的鲜血。然后,他的唇停留在她的唇上,他从喉咙深出发出了低沉、含糊而又苦恼的声音:“朕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你就不肯顺从朕,不肯听朕的话呢?随便你每次装成顺从朕的样子,朕心里也是欢喜的呀。”
说话间,他已经伸手将夜飞雪腰间的束带轻轻拉开,刚刚被他虐待,现在却又要被他索要,那种周身汹涌的屈辱怒意,令到夜飞雪全身都僵硬了,胸襟前半片肌肤已经裸露出来,他的唇转而转辗在她身上。夜飞雪咬着牙,忍了又忍,终于没能忍住他进一步的索取,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冷冷道:“皇上,方才你还在打我呢。我做不到像别的女人马上就趴在那儿顺从了皇上,是的,我承认,我并不是个乖巧的妃子,我违犯宫规,瞧,我现在又忤逆皇上了,皇上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好了。来呀,你不是想打我吗?那就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