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是识相,就趁早自己卷铺盖走人!”
郭敞狗狗祟祟地拉了拉张昌荣的袖子,低声道:“老大,余长安再怎么说也是一品将军的儿子!那沈夭夭更是陛下亲封的福运公主,她娘又是一品诰命夫人……”
骠骑将军之子孙知在旁边缩着脑袋没敢吭声。
事实上,他和郭敞家里虽然都还不错,但远远比不上余长安和沈夭夭;尤其郭敞,不过一个庶子而已。
上次比试输了,他们俩回去还被家里长辈狠狠骂了一通,说他们丢人。
如今自然是有些怕了。
张昌荣却岿然不动,反倒嫌弃地看了眼郭敞。
“一品如何,福运公主又如何?算个屁啊!”
像是怕沈夭夭和余长安听不到一般,张昌荣特意拔高了声音,神色扭曲地道:“你觉得我怕他们吗?我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
张昌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长安一拳砸到了脸上。
“嗷嗷嗷啊!!!”
张昌荣捂着脸鬼哭狼嚎,怒道:“余长安,你又打我!”
“打你怎么了?难道还需要挑日子吗?”
余长安冷哼一声,满眼鄙夷:“你堂哥宋怀瑜是大皇子又如何?他都被发配皇陵了!你算个鸡毛的皇族?”
张昌荣气的跳脚,嘶声大喊道:“你,你给我等着!我爹马上就要当摄——”
话说到一半,张昌荣那不甚好用的大脑忽然灵光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