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拉·雷皮阿先生,你的两位英国朋友托我向你们多多致意:奈维尔小姐特别问候令妹。我还有她的一封信要交给你呢。”
“奈维尔小姐有信吗?”奥索问。
“可惜我没带在身边,等会给你送过来。她父亲病了几天。我们先担心他害那个可怕的热病。幸而现在没事了,你可以亲自证实一下,因为我想你不久就会见到他了。”
“奈维尔小姐大概很着慌罢?”
“她到事后才知道危险。台拉·雷皮阿先生,奈维尔小姐和我谈了很多关于你和令妹的话。”
奥索弯了弯身子。
“她对你们俩友谊很深。她外表那么风雅,有点玩世的气息,骨子里却理性很强。”
奥索回答:“不错,她是挺可爱的。”
“先生,我今番可以说是受了她的请托才到这儿来的。我很不愿意和你提的那件可怕的事,谁也不及我知道的清楚。既然巴里岂尼先生还是比哀德拉纳拉的村长,我还是本州的州长,不用说,我对于某些猜疑是极关心的;那些猜疑,据我所知,是有些冒失的人向你提出而被你指斥的;以你这样的地位,这样的性格,大家也料到你不会相信那种无稽之谈。”
奥索坐在椅子上不大安静了,对妹子说:“髙龙巴,你太累了,去睡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