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爷爷是他的软肋,他受制于人。
眼见于芷莫名的唉声叹气,洛寻停下手中的公务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于芷上前絮絮叨叨了一阵,将曲礼哲这一段尽数讲给洛寻听。
洛寻听了竟然饶有意味地叹息了一声,好像还有点失望的味道,“这么说,我们的婚礼他不来了?”
好可惜,婚礼上有一段是在司仪的安排下,新郎要当众吻新娘。洛寻原本要给那两人一个暴击的,可现在曲礼哲已经看不见他吻于芷了。
这个时候自首,那家伙,也忒狡猾了。
于芷当然不会想到仪表堂堂的洛寻心底那点卑鄙龌龊的小心思,只怒瞪着他,“现在是婚礼的问题吗?”
“严格意义上来讲,曲礼哲他也算是这次事件的受害人,可他却……”
“要坐牢?”洛寻插话。
于芷无奈的点了点头。
洛寻却是不甚在意的继续忙碌起公务,一边盯着电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于芷,这是他的选择,你没有去告发他已是对他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