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指责,很显然是连简追也一起被囊括进去了,因为近来简追和简家闹得不可开交的事情,虽然是简家的家务事,但徐振河不可能没有耳闻。
要说先前徐振河在冷讽林溪的时候,姚嘉云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的话,眼下徐振河话里对简追的含沙射影,就等于是给姚嘉云心里的火,添了一把新柴。
姚嘉云冷笑了一声,“呵!”
徐振河皱眉冷眸凝向她,“你笑什么?我的话说得不对?很好笑吗?”
“那可不。”姚嘉云唇角冷冷的笑意不褪,依旧是无畏无惧地瞪着徐振河,“您是说,年轻人总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冲冲动动的行事,丝毫不顾及长辈的想法和心情,是吧?”
“是。”徐振河看着姚嘉云,冷声问了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不过……”姚嘉云又笑了笑,略带讽意地说道,“您是站在谁们长辈的角度?薄扬姓薄,简追姓简。要是薄姓长辈和简姓长辈来说这话,倒也可以理解了,您?操的这是哪门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