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听着这话,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哟!顾西岭,你这哪听来的。还生殖器官,这词儿……新鲜!我以为你就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
顾西岭垂首不语。
以前他是大字不识几个,可现在他脑子里装了前世的记忆。
自然不同以往。
傅岩拍了拍大腿,“顾西岭,我妹儿算是没有嫁错人。来,哥敬你!”
顾西岭执了酒杯轻呷一口,品味酒香。
傅岩看着这文绉绉的顾西岭,眉头一皱,“你最近是哪里不对劲啊,我怎么看你,像是变了一个人?”
顾西岭的眉眼轻抬,“变了一个人?”
“是啊!这说的词儿,还有这气质,连眉宇间的神色,都有变化。可我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一样。”傅岩有些头疼的抓了抓脑子。
顾西岭垂下眼睑,不在这个话题上解释,“江卫东,你认识吗?”
傅岩闻声,脸色一沉,“认识啊!我们都是大院长大的,虽然不是很熟,但也都知道。我们个个都是继承父业,从小给拎军营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