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不接受挑衅,只当没有看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家羽安是个年轻女孩,花骨朵一样的年龄呢,多追求者是很正常的,不多,怎么进行选择呢?你说是吧,阿琛!”阿文微笑地看着他,但是眼里没有笑意。
阿琛一本正经,“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听命于景瑜泽。
而且……
他补了一句,“景先生说娄小姐是少夫人。”
阿文:“……”
阿琛离开,回到病房外站岗。
有他在,想将娄小姐抢走,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病房内,娄羽安被席谦原逗得再次微笑,“学长,你别再逗我了,我笑得都有些头疼了。”
席谦原轻叹一声,“好,是我的错。”
“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娄羽安还以为她住院的消息景瑜泽会封起来呢。
“听说的。”他没说听谁说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疼。”她很老实地说。
伤口真的很疼。
“而且现在这样……好丑。”她自己有照到镜子,真的是被自己丑到哭了。
狗啃的发型都要比她现在好看百倍。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象来挑剔的景瑜泽面对这样一副尊容的她,是怎么做到完全当没看到似的。
“不丑。”席谦原摇头,“头发会长出来的。”